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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娘子说的那么好,三姐不好意思,又喜滋滋地道:“我哪有您说的那般好,我就是个女混帐,我娘此生第一恨事就是生我那天没把我按回去呢。”

“呵。”苏苑娘失笑摇头。

“娘子,您今儿心情挺好的,”三姐被夸得心花怒放,急切地想做点什么感激娘子,是以不等苏苑娘吩咐,她上前就帮娘子刚刚写就的笔墨抬起,小心把习纸铺开晾干,“下午要不要作画?我给您备纸笔。”

“今天就不用了。”常伯樊的事不知道是什么事,他回来她肯定会问,但在他回来之前,她要是若无其事做自己的事,知春怕要不得安宁来劝她了。

“也好,您今天练了字,也是累了,不如改天得了空,有了心情再画,岂不更美?”三姐点头道。

苏苑娘也点头,看着三姐的脸色份外柔和。

其实用不到她的帮忙,天生擅长顺着他人之意往下说话的三姐想来在任何处境之下,都会过得不差。

这是一个就是乌云也遮挡不出其光芒的人。

常伯樊这晚派了南和回来说话,说晚上回来用膳,让夫人等他一等。

苏苑娘等了近乎一个时辰,才等到人归。

常伯樊一见到她就笑,单从脸色上看,看不出什么来,是以苏苑娘在等上膳的途中,开口直问:“码头的事可是好了?”

常伯樊把人拉在腿上坐着抱着,闻言松开了一点在她腰间的手,抬头看了她一眼,尔后点了一下头,“好了。”

“是怎么回事?”男人的事,去怪去怨还不如去了解,不管是真不明白,还是明白了还装聋作哑,都不是妥善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