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锡明转头皱着眉,所以宁可是他喝?喝完还吹冷风把酒气散了省得熏到她?
那可是个骗他的女人。
那还是个谁让她近身,她就有本事把人搞得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的女人。
他又想起她对前男友说的那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如果有的人也跟你一样,在我跟另一个女人之间摇摆,我会杀了他。
“您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也没期待得到回答,于是又自顾说道,“发现碎纸机里的那些奇怪方程的时候吧?”
就像话匣子打开,他一连串轱辘话滚出嘴边。
“知道她是谁,您才会不惜跟何总翻脸,威胁他,只是想替她保住算法。”
“明明就筹了钱放着,却去融券,也是冒着赔钱的风险,帮她砸盘,甚至放假消息。”
“您什么都不说,还让她在采访时骂您是自以为是的混蛋——”
周严果又摸了摸胀痛的额头,风卷着早春的寒气,像碎冰扑到脸上,扑进胸口。
“不用替我委屈,”他说,“只要她心在我身上,骗我,骂我,拿走我的一切都可以。”
“如果心不在您身上呢?”刘锡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