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初低头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没听说过,只知道他有个前女友,他穷的时候嫌他穷,逼着他赚钱,在他发迹前分手了,周严果把我老公投给他的钱都给了她,当作分手费。后来又回来纠缠,我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就养着人家。”
“变态心理,”姚思睦说,“大概扮猴子上瘾,一棍子把妖精打回原形能让他兴奋。”前女友明明嫌贫爱富,还要打着爱他的幌子,他怎么能忍?
“你就不怕他把你打回原形?”
“把我打回原形,我正好跟他拼了!”姚思睦忿然说道,“从小到大,我最多被人家背后议论,他可是从始至终地都明着欺负我。”
“你耍他也够狠的,扯平。”韩念初看了眼手表,“我得走了,省得一会儿跟他碰上。”
韩念初离开后不久,两尊门神也撤走了,周严果当天并没有来,后来的几天也没有出现。
姚思睦大概猜到了他的心理,韩念初来这一趟,证明她铁了心不想跟他生孩子。
这层隔阂厚到无法拆除,他们谁都不认为有拆除的必要,一段充斥着谎言,利用,戏谑的关系,最好的结局是彼此一无所知地结束。
然而姚思睦却总在半夜琢磨,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兴起要跟她生孩子?
生孩子的目的还是把他虐待折磨死。
周严果知道韩念初去了,也知道韩念初怎么都会让她达到目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如果韩念初不去,他就会去,最后问她一次,她还是不愿意,他就会说这只是对她的出言无状略施薄惩,然后放她去买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