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楼都知道,”韩念初说,“业主经过林子听到‘笃笃’的声音,吓得慌不择路,叫了物业一起去看,周严果在林子前堵住了保安。”
“他逼我砍树,还说是我发神经。”
“他倒没那么说,”韩念初说,“他说的是你需要发泄情绪,今天晚上你要是把整片林子砍了,明天他让人栽出一片一模一样的林子。”
姚思睦愣了一下,“他这么说的?”
“第二天他就叫人清理了断树,买了一样的树栽回去。”韩念初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按照他的秉性,砍了就砍了,扔点钱了事,还特意把树栽回去,我猜是因为你还住这儿,不想你被业主群起而攻之。结果转眼又干出逼迫你的事,这个混球图什么?”
姚思睦一阵心虚,但心虚归心虚,她的人设还得立住,绝不可能主动向韩念初承认她恶毒地咒骂过周严果。
混蛋是周严果,周严果就是个死混蛋,方向完全正确!
“你今天帮了我,回头让他知道了,他又得找你麻烦。”她说。
“习惯了,宴会的事还没过呢,他三不五时地跟我要交代,”韩念初不在意地说:“他不来找我,我还找他。”
“啊?”
“下周我请你们来家里吃饭,”韩念初说,“他不是火大吗?我看他有没有本事把我家点了。”
姚思睦噗哧一笑,“对了,你听说过他以前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