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和五皇子都不说话了,论打嘴仗,陈安除了沈希言根本没怕过谁。
陈安继续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希言救出来。”
顿了顿,他看向了五皇子:“和谈的怎么样了?”
五皇子叹了一口气,“玉玺丢失传的沸沸扬扬,世子好不容易压下了流言,耶律博才就上书请皇上下旨赐婚。
父皇被逼的没办法,只好让人送了一张没盖印的圣旨过来。
我盖了圣旨之后宣了旨,和静和辽王的亲事就算这么定了。耶律博才全部的心思就都放在了婚事上,对和谈的条款一直都避而不谈。”
如今听到了陈安带来的消息,他总算是明白了耶律博才的打算。
“被逼!”五皇子冷声说道。
季白看了五皇子一眼,淡淡地说道:“以前大辽人向来直来直往,这么复杂的方法倒不像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手段。”
陈安忍不住说道:“你们不要再分析大辽人怎么样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救希言出来!”
这下两人都沉默了。
陈安在送完粮草之后就返回了暹罗,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军中开始出现了发热、呕吐的士兵。
一开始军医只当作普通的风寒来看,即使现在都已经是五月了,天气早就变暖。
第三天,发热的士兵越来越多,都是相同的症状,而且都是同一个营帐内的士兵。
于是这病症具有传染性的流言不胫而走。
紧接着,就连宁远城内都有感染病症的普通百姓了。瘟疫,这个让所有人色变的词,一下子笼罩在了宁远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