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的房间里进了贼。”塔帕突然说道。
沈希言愣了一下,然后关切地说道:“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顿了顿,她皱起了眉头,表情凝重地说道:“如果丢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将军也不必为难,只需告诉我是否会影响我们的合作。还有,是否会影响到治病。”
塔帕眯了眯眼,“沈会长倒真是现实啊,其实我更怀疑,这个贼是不是就是沈会长?”
沈希言渐渐敛去脸上的表情,嘴角却浮现了一丝的冷笑:“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是贼?”
顿了顿,她微微抬起头,带着些许的傲然说道:“你们这军寨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偷的?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现如今有这样的生活,说不定还有我的几分功劳。将军倒是说说看,我能偷将军什么东西?”
塔帕:“……”
沈希言虽然没直说,但其实也跟直说差不多了。你们这又苦又穷的,还是靠着她的资助才有了今日的规模。你们这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是值得她去偷的?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尤其是对塔帕来说,这段时间他的势力发展迅速,已经渐渐形成了气候。
他正得意呢,沈希言的一番话就让他变成了土匪头子,是靠着抢劫发家的。
塔帕没见过季白,如果季白在这也许还会安慰他。毕竟他堂堂的世子爷,还欠着沈希言的赌债,最后死乞白赖的要以身相许呢。
扯远了,现在的塔帕只是觉得尴尬,然后无言以对。
塔帕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恼怒,他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我想沈会长应该不会介意让我检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