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太后寿宴,她和云姐姐约好,今日要自己手扎孔明灯,到了准点生辰时候,一起去院里放的。

刚出门正遇上一个莽撞的宫人往里冲,左佳慧甩帕子抽她一下,“做什么这样慌张,仔细撞着别人,打你几个板子。”

宫人一抬头,原是自己院里伺候茶水的冬梅,一双小豆眼睛倒是睁地圆圆的,屈身行礼后跟在主子面前回禀,“求良娣恕罪,实在是打听到的这桩事了不得,奴婢急着来给您回禀呢”

左佳慧:“回来再说,我这忙着给云姐姐庆贺生辰呢。”

冬梅急道:“主子稍安,这事儿就是和云主子有点关系的。”

说着凑在左佳慧耳边嘀咕咕好一会儿。

过会儿,左佳慧窝火地踢了虚空一脚,“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幸亏我……”

嘴里含糊了什么,她转而犯愁道:“这事儿云姐姐捂在心里不敢说,前几日看她愁眉苦脸的,我还当是想家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说着,人已经急匆匆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冬梅惊讶地张大嘴,“主子……不是……您……”

这事儿不是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吗?

宫里的姐妹凑在她跟前打听,“方才同良娣说了什么?怎么主子又气了?”

冬梅眼珠子一转,寻了僻静的地方,几个人脑袋扎在一处听她说道:“我有个同乡是宜春宫伺候香汤……”

/

听左佳慧凑在自己耳朵边好一顿叽里咕噜,陆霜云迷惑又目瞪口呆。

迷惑的是方才这人说太子床笫之间是个变/态,以折磨女子淫乐为乐趣。

目瞪口呆的是这件事阖宫都传遍了,谢玄也不阻止?

陆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