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出两个字,却没了下文。
氛围胶着,降至冰点。
盛南目光湛深看着她,英俊的脸上维持着平静与理智,他不信他的父亲,只在等她回答。
盛印也看她,“说阿,小言,没事儿。”
“”
“啧,说不定我儿子爱你爱得要死不活,恨不得死了烧成灰都要洒在你的墓碑上,区区骨髓算什么阿。”
“”
“只不过你拿着骨髓去救心上人,这一点不知道我儿子受不受得了,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可是一种灭顶的侮辱。”
“”
言慈哪儿敢接话,被质问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咬住自己下唇控制自己的颤抖程度,双手也紧紧放在腿上抓着裙子,格外地用力。
盛印无声笑看着,像是局外人在看一出舞台剧,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高潮部分的到来。
终于,沉默良久的男人开口,低沉声线在言慈左侧响起,“言慈,你得亲自告诉我怎么回事。”
再度陷入僵局。
她不敢回应,不敢撒谎,不敢狡辩,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避开盛家父子两人的目光,低垂着头看着被自己抓得满是褶皱的裙摆。
寂静里,盛印的声音带着点戏谑响起,“那个刑警队长病得要死要活的,你再不开口那可就真死了阿。”
言慈,“”
这简直比打在她身上都还要让人痛苦,就像被一把很钝的刀砍头,脑袋虽掉不下来,但是足以让人疼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