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洋拉开车门,将她半提半抱的关了进去。
虞蔓蔓湿漉漉的眸子陡然睁大,开始到处翻找,“酒呢?酒呢?”
裴洋眉心一跳,直接握住她不规矩的手腕,声线压低,“虞蔓蔓,你往哪找?”
虞蔓蔓歪起脑袋,懵懂不自知的眼神?可爱得像小朋友,“裴洋,你是不是把?酒藏在裤兜里了呀?”
“我没有。”裴洋几乎是咬牙切齿、克制着说出这三个字。
“可是我好像摸到了酒瓶的上面呀。”虞蔓蔓带着一点鼻音的软声响起,“你这个骗子,你骗我,我要哭了。”
裴洋头?疼,握着她的手却不敢松,只?好不耐烦地应付她,“是,我骗了你,怎么?样?”
虞蔓蔓生气,“我再也不理你了。”
“你本来不也这样么??”裴洋很低声的自言自语,扯出一个很浅很浅的自嘲笑容。
虞蔓蔓虽然醉了,但也说到做到。
接下来的车程虽然她在车上七倒八歪,总要裴洋把?她的身体扶正,可她竟然真的非常有骨气的一个字都没和裴洋说。
直到裴洋让司机把?车停在她小区楼下,她没骨头?似的瘫在座位上,抬手有气无力地去拉车门。
裴洋下车,把?她扶出来,侧眸问道?:“钥匙放哪儿了?”
“喝了。”虞蔓蔓疏懒地笑,舔着唇角,砸吧嘴,“好喝!”
“”裴洋懒得再问,从口袋里掏出他的钥匙串,上楼,开门,一连串动作好像是回他自己?家似的。
虞蔓蔓瞪圆了眼,反应不过来,他怎么?会有她家的钥匙。
可是她的舌头?好像有点打卷,想问,也组织不出一句逻辑清晰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