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怜?”江御耐心地问她,没像大多数那样安慰她电影里的都是演的,假的。
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影视剧里演的都是假的,这句话听上去就毫无意义,现实远远有更离谱抓马的事情在发生,只是有些人暂时不知道。
“她长得好漂亮,身边只有姥姥和母亲,母亲是个摄影师,后期利用她打擦边球,和男人拍照……”焦然的声音随之越降越低,情绪愈发低落,“这部电影竟然是现实改编,是导演的亲身经历。”
没等他说出安慰的话来,焦然抬起头,眼巴巴地看他:“其实我很幸运了对不对?”垂在脸颊旁的黑发随着她抬头仰脖的动作而滑到肩膀后。
“为什么这么说?”江御随手帮她将那些不老实的发丝勾到定在耳畔后。
不是非要问问题,但显然她此刻有倾诉欲,与其回答一个‘对’字,或是‘是的,你很幸运’的肯定,不如听听她此刻的想法。
“因为……”焦然想了想,说:“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只在睡觉前多疑,以为睁开眼就会看到摄像头对着自己,但实际上我并不怕,日常不怕手机,摄像机,没有任何的恐惧症状,只是不太喜欢罢了,现在回想起那个画面,即使是在夜晚睁开眼睛如果真有摄像头怼在我面前,我也只会抢过来把它砸了。”
可就是因为太多疑,把不会发生的事情挂心上,导致屡屡害怕,与空气斗智斗勇,可‘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也就因此没有想过如何去应对,只是一直害怕着。
现在想来……
真蠢。
她没什么从始至终没想过这件事情?
“那你这个幸运之处是建立在你强大的心态上。”江御顺手摸了摸她柔软小巧的耳朵,插一个刚才的话题,“还要去卫生间吗?”
“去……”虽然已经不急了。焦然心想。
刚才涨起来,可能是午后睡前吊了水,因为除此之外,她今天也没有摄入别的液体。
焦然下了床,传上拖鞋,拒绝他的搀扶,顺便指使他道:“你把作业拿出来,我出来就开始。”
“不吃点东西?”江御有点担心,一直看着她的腿部,注意她脚下的步伐是否落实稳健,有没有打颤或地板太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