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长身高了,就会对她的自信有所加持,焦然不想当一个小矮子,倒也不是说小矮子哪里不好,小矮子挺可爱的,可她需要的不是可爱,而是看上去不容易被欺负,不轻易让人贩子生出这人容易被人绑架的样子。
……
门被推开一点点,三十度的倾斜,只能看到门外人的半边身子。
焦然抱着被子,朝他招招手。
“等很久了吧?对不起啊,我食言了。”她以真诚致歉的语气说道。
“身体最重要。”江御走进去,轻轻掩上门,没关。
“还要对杨律师说声对不起,他这么忙,耽误他的时间了。”焦然不好意思道。
“说了。”江御拉了一把椅子搁到床边,坐下来,“说说你吧,感觉怎么样?”
“还行,不痛了。”焦然说。
开玩笑的,疼死了。
手都还可以忍,但头像是戴了紧箍圈似的,又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揪她鬓角,头部的上半部分一直在向内收拢,紧绷的不行,脸颊则因为头疼的原因在发烫,摸上去仿佛发烧了。
她经常会这么发低热,额头手臂脸颊都热热的,可量体温的时候温度却又正常,仿佛那只是她的假象,只有她自己才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烫,焦然都快习惯了这是正常的。
“怎么回事?”江御问她。
“起了点争执。”焦然摸了摸头发,“和一个小时候认识的姐姐,以前我经常受她家里照顾。”
“嗯。”江御应了声,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半晌,问她,“疼吗?”
“啊?不疼。”焦然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