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江御露出半信半疑而警惕的眼神,“不疼的话,你为什么一直摸头?”
“……”
“有点吧,不碍事。”焦然放下偷偷按搓头皮的手。
江御显然不信她的这番说辞,安静地端详着她好一会儿,说:“我叫医生吧,看有没有缓解的方案。”
“没用的。”焦然阻止他去按铃的动作,“叫医生只能吃止痛药,我不想吃。”
“要一直这么忍下去吗?”江御叹了口气。
“那你摸摸我。”焦然朝他挤出一个轻轻的浅显的笑容。
“……”
“不可以吗?”焦然不无遗憾地看他。
“也不是不行,但我没帮人做过按摩。”江御说。
“哦,那太好了,我感到非常荣幸。”焦然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样子,坐起身。
“你躺着吧。”
她表现得太积极了,江御终于露出进门后第一个笑容,虽然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
他刚想伸出手,却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而收回来。
“为什么会头疼?”
“嗯?”
焦然觉得自己因为头疼而迟钝了许多,回答问题时都要思考两秒,但江御这个问题着实问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