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没说话,定定地看着焦然。
他们是挨着坐的,距离很近,焦然的脸近在咫尺。
她的脸很小,脸型尖尖的,头发近来没修剪过,括弧一样贴合着她的脸型。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认真地端详一个人的脸庞。
过了好半天,他才一点头。
“行。”
江御没问为什么来了还要走。
要走的理由可以有很多,但已经不重要了。
离开医院,他们在附近的购物中心广场一层的星巴克坐下来。周围匆匆来买咖啡的上班族很多,也有一箱又一箱领货的外卖配送员。
焦然点了一杯拿铁,在靠窗的小沙发坐下,脑海里字斟句酌着,该怎么给江御一个合理的解释。
即将开口的时候,江御握着手机,一个抬眼,不蔓不枝说道。“焦然,我跟那些你想要发光发亮的场合不一样,你想要说什么,在我这里你得言之有物,无论说什么,你都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
焦然哑口无言,刚起好的草稿顿时‘消声匿迹’,没了头去了尾,剩下中间的部分,又词不逮意,像博士买驴。
见她始终不发一语,一筹莫展的沉默模样。
江御说:“你想想吧,认真一点。”
不远处,江御点的冰摇红莓黑加仑正在叫号。
他起身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