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然低下头,跟上去,无谓地‘嗤’了一声。
焦然开始数着日子盼清明节。
大概,也许,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如此期待清明节的到来。
好在四月很快就到来。
此前阶段考分数一直没公布,焦然试探性地询问过后收到消息,大概将会在周四出成绩,和年级排名一起公布。
袁柏水对焦然很放心,趁着办公室里没人,便随口发了牢骚:“批三五八十六班语文卷的小万老师周五晚激素加上疲劳过度的原因晕倒了,周六早才发现送到医院里。”
“没什么大事吧?”焦然惊讶地睁大眼睛,轻轻倒吸一口气。
“没,放心吧,是怀孕了,四个多月,小万老师现在人在家里舒服的养胎呢。试卷过了周末才转到我们手里,这不排名也耽搁了。”
袁柏水倒头打开抽屉,从里翻出两张试卷递给焦然。
“这是黎老师给你打印出来的,他说你这次做题很粗心?”袁柏水抬了抬眼镜,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镜片,直射进焦然眼底。
“是这样吗?”她问。
“我……”焦然对着她的目光闪躲了一下,故意抬手摸了摸脖子,“还没看到试卷,不太清楚黎老师指的什么。”
“黎老师直言跟我说了,不是做错做对了的问题,你解题的步骤和思路没错,是你做题粗心,看错数字,这才是致命问题,重大失误。”
焦然自入学就引得师生轰动,甭说学生感到困惑,他们这群做老师的,也是十万个为什么。
开学第一天,袁柏水这个办公位就被一堆人挨靠过,纷纷有意无意地,拿着茶杯经过,明里暗里地向她打听,这个学生是不是收了钱?还是交换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进来的?
袁柏水是莫名其妙,校长让她收人,她只能笑脸相迎的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