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撑着雨伞,走在绵绵雨幕中,这个人也像是意外地撞进了她的世界,和她的观点不谋而合。
这大概就是天意不可违背。
当命运出现的时候,周遭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在为‘合理’遇到这个人的铺垫。
他可以温柔地,怜悯地,为弱者撑伞,也可以冷眼地,残忍地,旁观。
几乎是瞬间,焦然就知道这个人很会做课题分离。
他知道什么是他能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不提别的,就一点,不是算命佬,不干插手生命的事儿。
“冷吗?”旁边传来一声。
焦然回头看他,轻轻摇头。
他们刚从ktv偷偷跑出来溜掉,这会儿江御正举着手机回复信息。
右上角电量见红,只剩下百分之十七。他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出来,怕待会没钱付车费,发完最后这句话便把那几个人的消息设置免打扰了。
近四月的夜晚还有些许凉快,出租车司机没开冷气,降了半窗,车外喧嚣不止,此刻关了窗倒是隔绝出了一点宁静。
江御‘嗯’了声,没说什么,将右手的半窗升上去,他的目光也隔着玻璃落在车窗外。
车内彻底恢复了寂静。
焦然看着匀速倒退的景色,光怪陆离的街景,红的蓝的黄的黑的晃成一片。
“对了。”焦然想起点儿什么,回头看坐在右手边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