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思绪断了片刻。
再连接起——
确实,那些也是他,只是片面的他。
关上窗户的时候,焦然飘忽地心想。
这个人有多少面,焦然不知道。也未曾有幸见识过他完整的一个人,但迄今为止, 她珍藏了两面。
一面是众所周知的他, 一面是面对动物幼崽的他。
至今,焦然都忘记不了那个烟雨迷蒙的阴雨天。
那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在一条古色古香, 曲径通幽的巷子里。
焦然打着雨伞经过, 长发缚在脑后,一支笔绕了几圈穿插在脑后,穿着通透的衬衫走在纵横交错的巷子中。
一个豁然开朗的转角,是一道转折两三层的石阶梯。
一个看不出身形,但是个儿顶高的, 穿着宽松卫衣的男生, 站在二层的石楼梯上, 撑着一把黑色的金柄雨伞。伞骨制作精良,像是一把傲骨, 随了它的主人。
焦然本以为他只是在等人,结果一过转角, 便看到墙角根,伞下, 一窝小猫团在窝里瑟瑟发抖,母猫不知所踪。
再看少年,他只是清闲的为它们打着伞,没有要伸出援手的意思。
那段时间,焦然正在科学上网,阅读一些关于海洋的相关,满脑子都是一些人类不能干涉与破坏自然规律的告示。
很多事情说来话长,总之这个观点她是认可的。
她尊重生命,也尊重生命的多元化和肉体的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