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丹修为的打,你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明璇在床边坐下,“玉笛我已托付胡老先生修复,你不必担心。”
“多谢宫主,等我伤势好了,一定帮宫主报仇。”
“用不着了。”明璇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笑。
“宫主可是已有计谋对付沈娇娇?”
明璇看她:“你可知道怨生咒?”
“听说过。”丁灵拧眉,“这是一种极其凶残的法咒,中术之人,会日日夜夜不间断地回忆起最为痛苦的往事,因为无法停止,中术者要么疯了,要么在最崩溃的精神状态下受折磨而死。”
丁灵目光一动:“宫主可是给沈娇娇施了此法咒?”
“给她施术有什么用。”明璇眼中含怨,冷哼道,“反正城主会替她解开法咒。”
“那是?”
明璇:“她订做了一把唢呐,本宫在那唢呐上刻了怨生法咒的道印。只要她吹了唢呐,怨生咒就会发动,那听唢呐之人自然会中招。”
“听唢呐……”丁灵的脸色白了,谁会听沈娇娇吹唢呐啊,只有那位大人……
“你放心,以城主的修为,顶多难受几天。”明璇微眯的目光如淬了毒的箭,“但沈娇娇就没那么好运了,她这唢呐吹得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你说,城主还会选择留她一命吗?”
-
沈乔搓了搓圆滚滚的肚皮,惬意地靠在榻椅上。
任何问题都是饿出来的,只要吃饱了,整个世界都美好了,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她又恢复了一贯的咸鱼姿态,将那些烦闷琐碎的情绪暂且抛掷九霄。
炉火里煮着清茶,沸腾的水声在静谧的书房里格外明显。
沈乔随口找了个话题:“主子,我拿到唢呐了。”她张开手掌,缩小版唢呐悬在掌心,在金光下旋转,变作三尺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