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聆玉闻言果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却先横了林向晚一眼,只听他不冷不热道:“‘除君身上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我本不配穿白色,你用不着一套话拿来诓多少人。”

林向晚一听心道“糟糕”,寒聆玉肯定是白天无意间撞见自己夸白雪歌了。唉,自己也事脑子有坑,不然干嘛跟男人讨论衣着,还随意点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嘛。

“你听我解释,我的话可不是说你不配的意思,我当时……”

“你不必解释,你爱招蜂也罢,你爱引蝶也罢,横竖与我无关,我不是你随便招惹的狂蜂浪蝶,你少拿那些好听话来哄我。”寒聆玉说完没给林向晚再开口的时间就离开了,甲板上徒留林向晚在夜间的海风里凌乱。

苍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俩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寒聆玉这么一顿毫不留情地怼下来,不仅明示了骂我是登徒子,还暗地里内涵了白雪歌是狂蜂浪蝶,这未免也太过奇怪了。明明自己之前自己试探,他亲口说是自己误会了,既然对自己无意,又何必时不时做出这些看似吃醋的举动来让自己迷惑呢?

林向晚正在脑内天人争斗之时,就听见“啪啪啪”的鼓掌之声从桅杆后传来,紧接着敖青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真是一出好戏啊。”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你们没上来的时候我就在了。”

林向晚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果然四个男人聚在一起没她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