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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玩捉迷藏的小孩,被找到做鬼脸哈哈大笑。

又把门重新关上,“我还要玩。”

阮夏:“……”

无奈,又陪着她玩了几次,艰难的把人哄进浴缸洗澡。

洗完澡,又让她躺倒床上给她吹头发。

待一切做完,见她眼帘微阖,阮夏心里松一口气:

这祖宗,终于要睡了。

下一秒,哇的一下,于果哇哇大哭。,泪流成河。

阮夏抱着她,知道她哭累了,迷糊睡去的时候,嘴里轻轻呢喃了一个名字,“陆景逸。”

阮夏轻轻叹息一声。

她记得,车子后视镜里,小陆医生眼睛一直看着他们的车子,直到消失不见。

她当时问于果,“晚上要去送他吗?”

于果说:“都分了还送他干嘛。”

她又问:“那你会不会记得他?”

于果无所谓道:“这年头,谁要玩虐恋情深?大家玩玩,各取所需而已。”

有时候,人远没有自己想象的绝情。

而绝情,其实也并不能真正给人带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