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有个傻家伙非要留在她身边……
陆肖站在她身后,抿紧了唇,胸口翻腾着酸涩,手足无措,拼命想要找到一些说辞来安慰她。
瑾夭忽然回头看他,抬手指尖落在他的侧脸,不客气地揉了揉他的脸,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苦恼地皱了皱鼻子。
“夭夭,不必忧心……”陆肖微微低下头方便她的动作,声音低下来,语气轻缓。
瑾夭突然上前两步,埋回他的怀里,声音发闷:“诗中写长河落日圆,从塞外看真的会不一样吗?”
陆肖怔了一下,随后眼中涌现出无尽的欢喜,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瑾夭的发尾,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
“嗯。”瑾夭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闷闷地回了一声。
第二天,陆肖带着令牌去收尾,瑾夭换了衣服出门,带着秋柳去了桂摘楼。
她刚走到门口,便见掌柜快步走过来迎接。秋柳本想要避开,瑾夭却朝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跟上。
富态的掌柜引着她们进了楼上的包厢,随后便有两个小二抬来一个大箱子。
秋柳担心有诈,装作好奇地凑过来,挡在瑾夭的前面,眨巴着眼睛问掌柜:“这么漂亮的箱子,里面装的什么呀?”
“确是精心准备的。近日到了一批名贵的首饰发簪,神医于我家主子有救命之恩,姑娘不如去选上几样。”胖乎乎的掌柜笑得极为富态,说的话也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