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姑,你和他已经没关系了,接下来只有我和他之间的事。别再表现出关心他。朋友的名义或者苏四小姐的名义都不要有。”蒋江樵就势在□□满大街的众目睽睽之下拥住她,下颌轻轻蹭在她的脸颊侧,“否则我和他见面的目的,真的就会变了……”
杜允慈未再言语。
蒋江樵却又叹气:“怎么办?你现在当真不提他了,我更加觉得你非常关心他,才会为了他向我妥协、乖乖听我的话。”
杜允慈忍不住用力捶打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要我怎样?好啊!你要杀他就去杀他!但请别打着我的名义!如果控制得了我才不要你们的爱慕!你们统统都去喜欢别人呀!就因为你的喜欢,你干的坏事全赖到我头上来了!”
回去的路上杜允慈没再理会过他,无论他如何低声下气地道歉。
吃过晚饭,杜允慈径直到二层的亭子里看风景。
他们还是住在船上,晚上船就继续游在城中的河段上,此时不仅河道两岸的楼台廊阁灯火璀璨,河面更是画舫乌蓬络绎不绝。河水荡漾,摇曳斑斓色彩,那边传来谈笑风生,这边吟唱琵琶笙箫。好一派江南风韵。
蒋江樵很快端着药上来。
杜允慈喝是立马喝了,但依旧视他若空气。
蒋江樵也没出声讨她的嫌,默默帮她加了件披风,往她身边放了两只炉子,又把亭子周围的帘幕放低些。
杜允慈对他最后的行为很有意见:“你放低了我如何看风景?”
蒋江樵建议:“要不到楼下去?隔着玻璃也能看。晚上风比白天大,也凉,你在这儿坐久了不好。”
杜允慈无理取闹:“那你怎的就没考虑过从一开始就租一辆二楼也是玻璃的船?”
蒋江樵道歉:“是我不对。明天我们换艘新船。”
杜允慈别开脸:“不想看到你。”
蒋江樵:“你下去,我保证不出现。”
杜允慈:“我就要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