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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牌记 梁仝 1051 字 2024-02-04

“昭昭。”

“嗯?”

“我不会放手的,”他拎着她坐到腿上,“短期内你不想复婚也好,或者,这辈子都这样也罢,都休想再让我放手。”

梁昭慧黠地弯弯眉眼,“据我所知,顾先生实在不是个有耐力长性的人。”

无妨,性子不都是磨出来的。有人胸有成竹道:“你试试。”

次日就到头五,要正式发丧出葬的日子,而梁昭的假期也到头了。最晚下午,必须回港。

丁教授知情后,忙把刚落脚的她叫去自己房间。

前婆媳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想也知道,老话重提。

丁绮雯一路走来多少重身份,教书先生也好,顾家最最贤德的太太也罢,轮到老二和遥遥的事上,只有一个角色:

母亲,再庸俗不过的母亲。

子女不幸,罪过也全成她的。说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年轻易托付给老顾,到头来热血凉成了滑稽;

更不该把一双儿女生到这样的家庭。

“这么多年了,老二做什么落到他眼里都是不对。你看老爷子去世,他生意场上来了多少人做人情,又有多少应酬安排老二去?”

全便宜给了老大。顾岐安对此倒无所谓,都是给资本家唱堂会的命,不去也罢。

但丁教授如何甘心,就当她路走窄了眼皮子浅吧,像老二一味和父亲作死唱反调的性子,她哪天撒手走了,他日子怕不是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