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杯口递到祈言嘴边。
祈言很想说自己可以,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腰和某个地方的感觉实在难以启齿。
他闭了闭眼,还是选择妥协,低头小口喝付辞喂过来的水。
付辞就这样一点点将水喂给祈言,擦了擦对方唇边的水渍,看祈言垂着眸子软绵绵的模样,勾起唇,“真乖。”
[乖]这个词祈言条件反射地抖了抖,昨晚,付辞就是这样哄着他用了各种姿势,将他折腾成现在这个模样。
偏偏对方还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像是只有他一个人遭罪了。
祈言抬眼,看向一脸餍足的付辞,哑声道:“你过来。”
付辞非常听话地凑过去,“什么……”
还没说完,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
祈言偏头,毫不留情咬上了他的侧颈。
“嘶……”付辞没有躲,反而尽量不让肌肉绷得太紧,抬头摸了摸祈言睡的乱糟糟的发,声音带着笑和宠溺,“轻点,疼的很。”
[疼]这个词又触到祈言敏感的神经,他下口又重了。
昨天他喊疼喊的嗓子都哑了,付辞不但没轻,反倒愈发放肆,还一直哄着他说马上就好。
祈言这次咬的腮帮子都酸了才放开付辞,看着自己留下的新鲜牙印,才感觉心中的那点郁闷消散一点,他用手重重擦了擦牙印,警告付辞,“昨晚的事没有下一次了。”
他真的会被折腾死。
付辞含混地嗯了一声,也没问祈言为什么咬他,反而抱着人,在对方布满斑驳红痕的脖颈蹭了蹭,“抱你去洗漱?”
尽管昨晚他给祈言简单清洗过,可对方很抗拒让他碰,他就没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