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思绪飘远,又很快被拉了回来,付辞的吻技的确高超,在哪都一样,他再也站不住,慢慢从墙边滑落,却被付辞捞进怀里,被迫分享对方口中的味道。
“在想什么?”付辞吻了吻祈言眼角的泪。
祈言艰难道:“身上的衣服,干不了……”
付辞没想到祈言明明都哭了,想的不是他,却是这些不相干的,他咬了咬祈言的脸,最终,还是没舍得太用力,问他:“是我表现不好?”
祈言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反倒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别磨我了,说好的最后一次。”
他真的全身都酸,甚至有种自己快晕过去的错觉。
这让他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他跟付辞的体力差距,偏偏这人语气还这么无辜,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付辞没回答祈言的问题,反而看着他身上的衬衫,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不会干不了。”
他亲昵地蹭了蹭祈言的颈窝,“因为,我没打算洗,明天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付辞!”祈言保证,要是他现在有力气,绝对把这人一脚踹出去。
这件衣服不洗的话,不可能作为日常衣服穿,付辞既然这样说,显然明天依旧打着他的主意,还这么放肆……
祈言都不敢想象那个场景,也不懂付辞为什么能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还装成一个温驯的大型犬,在他面前撒娇似的蹭。
明明是一匹闻着味的狼,惯会伪装。
“说好的最后一次。”祈言咬着牙,尽量想跟人讲道理,“明天也不行,我需要休息。”
付辞听着对方拒绝的话,在祈言颈间的印子上亲了亲,“可是,你身体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他凑到祈言耳边,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明明,在我说穿这件衬衫的时候,你咬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