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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过他人允许动死人的棺木,验尸,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崔令之死确实有内情的情况下,稍有不慎,必将被卷入泥泞中无法脱身。

“唯。”玉毫知萧宁顾忌,崔家一事关系不小,一张小纸条,引发出来的事实在不小。

而且看情况只怕这还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

很快,崔攸亦收到消息,火速自扬州赶来,扬州刺史一职,以梁州刺史敬国公姬则暂代。

崔攸赶回长安,尚未来得及前来拜见萧谌和萧宁,却传出崔攸德行有亏,竟然有辱先父妾侍之名。

如此一来,事情闹得便有些大了,传扬到萧宁的耳朵里,萧宁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御史对于此事一向察觉甚快,火速将此事奏与朝廷,于朝堂之上,参崔攸德行有亏,难担大任。

崔攸,这可是早年追随在萧谌和萧宁身边的人,是他们的得力干将,若不是年纪不够,早为宰相。

先前为吏部尚书,提拔官吏,行事公正,颇得人称赞。

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都觉得他只要熬着,熬到了年纪便可以顺理成章入政事堂,结果却闹出这等丑事。

御史台于朝廷上参奏此事时,萧宁立刻出列,轻声道:“陛下,崔家之事不宜过早定论,儿之意,当以查查。”

“崔家人亲眼所见之事,何须再查?”李御史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以为有些事压根不需要再查,萧宁别总是帮着别人说话。

萧宁道:“孤说的是崔寺卿之死。”

崔令之死,死得过于突然,萧宁一直让人盯着,也一直等着崔攸回来,现在终于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