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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闹出多少事,萧宁都相信崔攸,一个为人正派的人,前途光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沾染父亲的妾侍。

倒是有一个人,不择手段,不计一切,他倒是极有可能做出这等下作事。

萧宁沉着道来,李御史一愣,“闻崔寺卿是为病死。”

“故才要查查。尔等常见崔寺卿,他身体如何,气色如何,诸位都看在眼里,突然病重,随后暴毙,倒是巧合得很。”如今崔攸回来,萧宁对有些事也无须再藏着,该开始查了。

“闻崔寺卿似是做下一些亏心事。”有人在这个时候提了一嘴,萧宁一眼扫过去,看对方的衣着,这是大理寺少卿,萧宁想了想,一下子想起此人名字,卫畏。

“你为少卿,既道崔寺卿做下亏心事,不妨与我说说?”萧宁并不否认,但既然有人开口提起此事,她甚是好奇,想听一听。

萧宁等着,那一位卫畏小声嘀咕一句,本以为无人能注意得到是出自何人之口,不想萧宁耳聪目明,瞬间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更是直问之。

被萧宁看着,卫畏一愣,更注意到一众人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人不由地一缩,“臣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无根据。”

萧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为人臣,大理寺人,该明白一个道理,不该说的话不可多说,尤其是无根无据之言。但既已开口,无论有证据也罢,无证据也好,让你说,你且说就是。至于如何查实,该让你们大理寺出手,便不会让旁人插手。”

说到最后,萧宁那一抹笑容充满了冷意,似在无声地提醒人,现在诸事不由他说了算。

卫畏一缩,知萧宁既开了口,他就是再不想说也须得说。

“臣只是听说一些陈年之事,崔寺卿道与旁人,似是与殿下有关。”卫畏低下头,连忙将话道来,细节却是绝口不提。但既然是关系萧宁之事,萧宁是知或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