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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萧谌因感动而落泪,有人这会儿更是欲哭无泪。此人正是萧颐。

迁都的消息传来,萧颐满心欢喜,原以为这就要离开雍州。

雍州不是说不好,只是地处北境,难免总是有不方便的地方,比不得旧京。

虽然迁都回的不是旧京,为这事萧颐发表过意见,以为萧宁也太事事欲自揽,这旧京有何不妥的,非要督建新都,费时费力,还不一定有旧京好。

对于这一点,难得萧家上下竟然无人斥责于她。

就算不曾斥责,迁都可宜已然定下,断然不可能改。

萧颐无法,也只能与大家一般收拾行囊,准备迁都。

东西收拾好了,萧颐这就要随大家一道往新都长安去,不想却在昨夜,卢氏传她入宫,并无二话,只让萧颐留在雍州。

萧颐当时叫卢氏丢出的话惊得不轻,不可置信地望向卢氏,以为自己听错。

错是不可能错的,卢氏放话,这就是她已然决定的事,谁也休想能改。

萧颐惊慌失措的问为何?

卢氏的回答相当扎心,“你既不愿意安分,亦看不上你侄女做下诸事,更想扯她后腿,我早先警告过你的话你听不进去,我便不说了。普通的公主你不想当,我便让你知道,不听话在人是何下场。”

是的,下场,这就是萧颐须为自己所做一切付出代价的时候。

之前萧颐想破坏萧评和姬则二人的感情,无论这二人之间有没有感情,两人成婚不过一年多,但凡不糊涂的人都知道究竟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