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由我起,我可以解决。阿婆处也不会闲着的,阿爹听听就罢了,其余不必管。”萧宁是谢了萧谌的好意,但这桩事,真没必要众人都盯着,岂不是显得太把那些小人当回事了。
萧谌无奈地道:“那可得盯着点,你也知道,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坏你名声的人,这是要毁你。声誉之事,从来都不是小事。”
萧宁要走的路,尤其要争取越多的人支持越好。
“他们坏不了。我在其中,难道做了什么?人不是由我处置的,若是细究其中的过错,谁又能说我之过?”萧宁坦荡无畏,任是谁要是想把屎盆子扣她头上,没那么容易。
“你们又在说什么了?”孔柔去而复返,见父女二人交头接耳的,随她声音响起,不约而同地坐直身板,异口同声地道:“没什么。”
欲盖弥彰的样儿,孔柔瞪了他们一眼,尤其是萧谌。
萧谌镇定自若,只当是收到夫人一记媚眼。
“外头的事别拿来扰了阿宁。”孔柔亦是无奈,萧谌道:“知道知道。朝廷的事,该让她知道还是得让她知道,否则她不好应对。夫人也不希望她被人攻击而无还手之力。她心里有了数,别管谁来,犯她手上,她知道怎么打回去。”
理由是相当的充足,叫孔柔无可反驳。
“记得把握分寸,过犹不及。”孔柔叮嘱的一句,萧谌连连点头,看起来那叫一个分外的乖巧,萧宁掩口而笑,引得萧谌瞪了她一眼。
萧家其乐融融,外面是因萧宁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萧钤出面了,闻昨日萧宁召见自家部曲,今日部曲家中竟然就死了人,表现得那是相当的震惊。
跟在萧钤身边多年的人,瞧了某位精湛的演技,亦是心中佩服。
太上皇,总不是皇帝,萧钤一向不喜欢呆在府里,或许更该说,萧钤来雍州后的日子每日怎么过,当了太上皇一样的过。
拉着某位亲弟萧钦,每日往来于无类书院和书楼中,偶尔也寻个酒肆小酌几杯。
以至于,有意靠近萧钤并不算难事。
书院也好,书楼也罢,亦或是酒肆,都是人来人往,消息灵通之地,萧钤这个太上皇,纵然不参与朝事,身份摆在那里,风言风语谁不想传到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