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虽腹议,却不敢与王有山辩驳,只嘴上应好,扶着伤势未愈的王有山回去休息。
待二人走后不久,伺候王天机的小厮从门派跑来,给他擦脸洗脚,伺候他在床上休息。一旁架子上,睡着的鹦鹉缩成一团,头上金黄色的羽毛孤零零立着。
“奇怪,小宝脑袋上的毛怎么又少了?”小厮嘟囔着,心想这鸟掉毛这么厉害,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见屋内安排妥当,小厮吹灭烛火,自去偏房睡下。
屋内一片黑暗,不久后,鹦鹉翅膀下爬出一只雪白的蝎子,它举着双螯,雄赳赳气昂昂的爬上小宝的背,附肢踩着小宝雪白的羽毛往上爬,红的晶莹的眼睛紧紧盯着小宝脑袋上残存的一根羽毛。
越姬:“好生气,只能欺负小宝过过日子。”
闭着眼睛睡觉的小宝不知越姬正琢磨着迫害它残存的头羽,呼呼大睡,梦里下起瓜子雨。越姬举着螯跳了会舞,决定留下它最后的羽毛。它顺着鸟架往下爬,爬到桌子旁,红色的小眼睛里露出疑惑神色。
刚刚是听见有人叫越恒名字来着呀?
越姬委屈地趴在地上,尾巴气呼呼地抬起,落下,一副“越恒要是在我面前,我就这样!这样扎他!”的模样。
夜色渐黑,正在思念越恒的越姬不知道,它的主人正在红炉庄内打转,满脸“这是哪?”“这又是哪?”的茫然神色。
“房子这么大,住进来整天迷路,不能买啊!”越恒心有戚戚然,好像他真的能买得起一样。他再一次路过同样的院子,一脸晕头转向表情,落在假山上,做沉思者动作。
“我要是用内力喊一下越姬的话,应该不会吵醒大家吧?”他摸摸下巴,“要是会吵醒的话,我先把他们震晕?”
越恒一本正经在心里冒坏水。
王天机卧房,床上老头张开眼睛,盯着床帐。
门外窗纱上投下高大的黑色影子,来人抬起手,轻扣门扉,声音冷淡,道:“失礼了。”来人说罢,一掌震碎门闩,踏进门内。
桌下的越姬连忙爬进阴影中。不远处,越恒连忙抬起头,耳朵高高竖起。
让我听听是哪闹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