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女的,赵顺阳就有气:“能不能不要提这晦气的东西?”
“不知道那纸条写什么,到时候大头问我,我一问三不知,不是白背锅了?末了沈艺茹被叫过来一通批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懂不?”
赵顺阳的智商想不到这层,被闫椿一点拨,懂了。
“那行,我去找她要。”
闫椿看他扭头就跑,两只手都没薅住他。
差不多十分多钟,他无功而返,垂头丧气的德行让闫椿都后悔曾经对他进行了救赎。
“她说没在她那儿。”赵顺阳说。
闫椿忍住呼之欲出的脏话,说:“废话不?她给陈靖回纸条,那肯定是在陈靖回手里。我是让你去问问她写什么,不是让你去问她要。”
赵顺阳壮壮实实,一米八几大高个,噘起嘴来真是辣眼睛。
“那怎么办?我再去他们班找她一趟?不过我估计她不出来了。”
闫椿要是有劲一定打死他。
“去跟陈靖回要。”
赵顺阳歪着脑袋,一脸不服气,可闫椿的话他还没忤逆过,权衡之下,还是乖乖去了。
他走了半天,闫椿才想起还没吃饭,这都快到中午了,唯一果腹的优酸乳也给陈靖回护肤了,肚子还没叫唤,胃就不行了,出口气的工夫就疼了起来。
她摁着胃,靠在墙上,脸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难看,变更难看。
这会儿,主任和闫东升已经聊完了,出来时又客套了两句,闫东升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