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去,就见一身着胡服的男子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像是地示意什么。
可惜,脸上抽搐地厉害,活像犯了羊癫疯。
谁呀?有病呀?
杨老爷子轻咳一声,将身后的赵玲珑让出来,郑重介绍,“这是城西赵家独女,玲珑女郎,也是隐庐如今的勺头和掌柜。”
“今日我与她相约一场小赛,临到赛前才想起没有合适的评定人,只好上楼叨扰大家了。”
人群中安静一瞬,有人急忙圆场,“谈何叨扰。您心里想着我们,是咱们的荣幸。咱们这群人今日有福,能吃上杨大家…和赵勺头的手艺。”
这人还算有点眼力见,奉承的时候没漏下一旁的赵玲珑。
应和之声三三两两地响起。
内心里
有人嘀咕:这女郎不就是和崔二爷和离的人嘛。怪不得二爷方才如此激动,这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呀。
有人鄙夷: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张狂如斯,和杨大家叫板,且有她好果子吃。等等,赵玲珑?这名字好耳熟。
有人不甘。
花三娘因为出身青楼,纵使如今已经是布料行首,却在一众商会人中深受排挤,被落在人群最后的她顺着人缝看赵玲珑。
瞧着对方落落大方,与众人游刃有余地周旋,花三娘心中一嗤笑,看向另一端地崔二爷。
男人眉头皱着,视线在杨老爷子和赵玲珑身上打转,欲言又止。
这是在责怪杨老爷子不懂事,将他的下堂妻子带来这种正式的场合吧?
果然男人都一样。
一旦心中生厌,再看一眼都会觉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