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声悲绝,闻者无不为之震撼。
门外众人摇头长叹:论世间情为何物,只叫郎郎相许呀!
撂下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赵玲珑施施然离开现场,下了楼梯直接转去酒楼后边。
隐庐的大管事和掌大勺的胡师傅已经等了许久。
从昨日接到府中老爷的命令,这两人就心中猜疑不定。
同别人想得一样,他们以为女郎来隐庐,只是为了担一个虚名,毕竟崔赵婚事已经成,女郎一直留在家中名声不好。
但是一说是为了帮助父亲分担家中生意重担,外面的人也不好说什么难听话。
说白了,女郎就像是朝廷派出去的巡抚大臣一样,没啥事,四处转跶,瞧瞧这儿那儿的就算了。
谁知,今日天刚亮,女郎派遣采买,吩咐厨间今日歇业一天,等着她。
歇业倒也不必,如今还愿意来隐庐吃饭的多是一些年岁大的常客,一个月未必来上几回。
女郎便是将此地烧起火了,都没什么大事。
前面哄地一声,也不知闹起了什么事情,管事和胡师傅对视一眼,正打算出去瞧瞧,就见伙计迎着一身着葱白色花纱襦裙的女郎进来了。
女郎娇美纤柔,却步步生风,远远这么瞧着有点虎气。
管事二人上前问候请安。
赵玲珑:“我是小辈,犯不着这么大的礼。以后免了吧。”
再是小辈,那也是主家。
听说老爷已经将隐庐的地契等一应文书都交给女郎了,他们此后办事都只听女郎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