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喷出一大口血,浇灌得旁边的野花都繁茂了一些。

看着晏采现在的惨状,舒愉反倒笑了,走到晏采身旁蹲下,笑盈盈地凝视他:“强弩之末的挣扎滋味怎么样?世人怎会想得到,高高在上的晏采仙君竟是自己害死了自己。”

见晏采只是颤抖却不说话,舒愉又拍着他的脸道:“难道我舒愉就那么可憎吗?”

当然是可憎的。至少在晏采的眼中很可憎。

舒愉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但她还是极为不爽。

想了想,她又摇头道:“不对,应该不单单是憎恨。你是不是害怕我啊?假如你不惧怕我,又何必拼着死去的结局也要逃离?那你到底怕的是什么呢?怕我诱你堕落?假如你本心持守清正,又怎会被我诱惑?还是说,你早已克制不住被我影响啦?”

舒愉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不在意晏采此时的境况,“就算我真的强了你,夺了你的元阳,只要你本心不变,以仙君的资质,这样的侮辱也并不会对修炼一途造成太大的影响。看来仙君怕的不是我强了你,而是害怕自己忍不住沉溺于欲念之中吧。

所以,我可以肯定,晏采仙君你已生欲念。”

舒愉越说越觉得是如此,因晏采拼命逃跑而生出来的愤怒也一扫而空。

她牢牢地禁锢住晏采,将他打横抱着,慢慢走回屋内。

“你挣扎什么呢?结局不都是一样的。”毫不费力地就压制住晏采向她施的那些没用的法术,舒愉无奈地说道,“我就当你是在同我打情骂俏了。”

回到屋中,舒愉寻了个木浴桶,把释水珠放在桶内,不一会儿,桶中便盛满了温水。

舒愉向水中撒了些药粉,拂去晏采残破不堪的衣衫,露出他那白玉般的肌肤。舒愉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然后把他抱了进去。

晏采长发铺散,微微抬眼,虚弱地看着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