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搀扶着,气势已经矮了一大截。
明从里咽着口水,小心翼翼问:“你们想做什么?”
谢岿然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不答反问:“你们觉得我们想做什么?”
明从里看了一眼旁边的明芙鱼,心虚道:“阿鱼当年把家财给我,可是签过字画过押的,你们不能反悔。”
谢岿然微笑看着他,眼底却一点笑意也没有,眸子里闪烁的光像淬了冰碴一样,幽幽道:“你刚才不是还叫臭丫头吗?现在怎么改口叫阿鱼了?这是又想起来她是你亲侄女儿了?”
明芙鱼坐在旁边,神色悠闲,她不用开口,谢岿然就已经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她就坐在那里安心看戏就行了。
明从里呼吸一窒,硬着头皮道:“我、我嘴不好使,刚才一时嘴快叫错了,我当然记得阿鱼是我的侄女,她可是我哥唯一的孩子,是我唯一的侄女啊!”
谢岿然‘哦’了一声,意味深长道:“原来是嘴不好使。”
他眸色晦暗,话锋一转道:“不听话的东西就是该好好管教,来人,掌嘴!”
秦时武在旁边咧嘴一笑,撸着袖子亲自上场,“离开边关这么多天没有杀过人了,我还真是有些手痒。”
明从里惊恐后退,全身都在剧烈颤抖,“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秦时武拽住明从里的衣领,上去就是左右各一巴掌,“当然是好好教训你这张破嘴,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不好使!”
啪啪两声,秦时武手劲儿大,下手又狠,明从里的脸霎时就肿了。
明从里腿软了下去,惊恐道:“你凭什么打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娘子,你快去找官兵来……”
他话音未落,秦时武抬手又是狠狠的两巴掌,“我们就是官兵,你还要去哪儿找官兵?”
孙氏吓得噤若寒蝉,看着院子里那些官兵们,哪里敢挪动一步,她低头跪在那里,连看都不敢看明从里,恨不能原地消失不见。
秦时武直接把明从里打懵了,秦时武想了想觉得还不过瘾,又接连几个巴掌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