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比胖头鱼肿一点而已。”
明芙鱼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下,倔强的抿紧下唇。
谢岿然莞尔,“叫声义父来听听。”
“哥哥,你只比我大六岁,让我叫你义父,你也不怕折寿?”
谢岿然:“……”得,还是那个窝里横的小烦人精,一点没变。
他本来还担心明芙鱼这些年被磋磨了性子,会变得畏首畏尾,现在看来,他完全是多虑了。
他放松下来,在心里轻笑一声,也不继续顾虑明芙鱼脆弱的小心灵了,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挤到明芙鱼旁边坐下,眼底盛满了笑意,“行,妹妹就妹妹,以后可不许给我这个哥哥丢人,我可从小就是长安城里的小霸王,我妹妹可不能随便被人欺负,以后跟我好好学学怎么仗势欺人。”
秋千的大小勉强能够坐下两个人,明芙鱼像小时候一样,瞪了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给他挪出一半的位置,撇嘴道:“我又不像你权势煊赫,这长安城里贵人遍地,随便挑一个身份都比我高,我怎么仗势欺人?”
谢岿然想了想,“那就学学狐假虎威!”
明芙鱼:“……谁是狐狸?谁是老虎?”
“我这么英伟不凡,当然我是老虎了。”谢岿然笑了一下,跳下秋千,拽着明芙鱼站了起来,抬脚便往外走。
明芙鱼一愣,“去哪?”
谢岿然来了兴致,眼眸里都是光彩,神秘兮兮看着明芙鱼道:“走,咱们狐假虎威去。”
明芙鱼一头雾水。
两刻钟后,谢岿然带着明芙鱼一脚踹开了明从里家里的府门,门外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官兵,吓倒管家屁滚尿流。
明从里躺在屋里,听到声音,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慌道:“怎么了?外面那是什么声音?”
孙氏坐在镜前试戴着耳坠,头也没抬一下,目光落在镜子里漂的耳坠上,不以为意道:“可能是我们儿子又不小心将哪个花瓶撞倒了,没事,我们现在又不差钱,摔了就摔了吧,大不了明天让管家再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