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莘却对豹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豹颔首:“应该的。”
“我也辛苦了。”池再次求表扬。
喻莘又问朔:“刚才有没有受伤?”他是问刚才打剑齿虎的时候。
“没有。”朔道,其实有点擦伤,但那不算什么。
一旁的池:……
我,还有我……
喻莘瞧见了,朔的右手臂后面擦伤了一大片,还有点点血丝。他想给朔治疗,可刚刚才立过规矩,不能自己先打破,只好咬牙忍下。
等到晚饭后,他们回到山洞里,喻莘拉过朔的胳膊:“我给你看看。”
“没事,不疼。”朔道,他确实不在意这点擦伤。
喻莘不放开,拉着看了一会儿,低声道:“可我……心疼。”最后两个字喻莘几乎要吞下去,他盯着朔的伤口,不敢抬头,脸上热得快要爆炸了。
他没想这么说的,可是嘴巴不听使唤,仿佛中了什么魔咒,刹不住车得把自己给卖了。
山洞里一时静默,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了,喻莘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他抬头要解释,却见朔满目担心地看着他:“你生病了?”
啊?
咦?生病?
脸红暧昧的气氛猛然被打破,喻莘尴尬地发现,被暧昧到的只有自己,朔则一脸担忧,还上手要来检查的架势,焦急地问他:“为什么心脏会痛?是不是生病了?我帮你揉揉。”
朔的大手眼看要按住喻莘的胸膛,他连忙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