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里就是你们要找的阎沧的老家。”郝友谦指着前面的废旧大宅说。
“猜?”季辰阅问:“怎么说?”
“这家姓淊(yān),曾经是本地的大家族,大概十年前吧,家里的老大因病走了,他几个儿子打成一团,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是仇人们趁乱打劫,淊家全死了。”郝友谦说完最后一句顿了顿,补充道:“可能也没全死,你们说的阎沧应该就是他家的,八九不离十。”
“说起来淊家以前才是我们这片最大的地头蛇,毕竟是本地人嘛,后来他家的地盘全被仇人们瓜分了,我先说啊,我们郝家可没参与。”
“这里后来也没有人来过了吗?”季辰阅看着眼前失了色的豪宅,虽然已经破损严重,却依旧能看出其曾经何其庞大与辉煌。
“本来这房子是也会被抢的,但当时里面全都是血,太晦气了,没人要,后来就荒废了。”
季辰阅带人进去翻查了一遍,房子很大,他们从最上面的房间开始排查,费了个把小时,最终在一个卧室的床与墙的缝隙中发现了一个旧相册,在相册中一张泛黄照片中找到一个模糊看着像是阎沧的人影。
“是他吗?”组员边问边拍着自己的衣裤边问,这房子太久没人打理,到处都是灰尘和污糟,有些房间还被几个流浪汉住着,脏到难以直视。
“是他。”季辰阅仔细对比了很久,才肯定地说。
郝友谦凑过来看看,笑着说:“长得还挺俊俏的。”
“他们淊家所有产业都没有了吗?”季辰阅看向郝友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