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被收拾得没力气抬手,才能老实。
“不锁门。”傅柏寒拎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往休息室走:“刺激吗?”
苏诺抱紧了他,笑得像只小狐狸:“真刺激。”
苏诺才不信他呢,他肯定会安排好。
收到boss让自己锁门和去买衣服的指令,荀永言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间。
有时候他真的痛恨自己高超的理解能力。boss,您是什么禽兽?
他迅速摁灭手机屏幕,无事发生般地和秘书姐姐们结束话题,走出去替boss掩盖“罪证”。
在把小少爷当崽崽看的秘书姐姐们面前,这事儿只能他来办,boss才不会良心不安。
他到底是什么劳碌命。
专属休息室的床上,苏诺紧紧攀附着傅柏寒的肩膀,鸣咽着在那里留下牙印。
喘息声久久不停,夹杂着忍耐不住的低呤和哭泣,傅柏寒看着小孩身上的印子,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禽兽。
小孩清减了不少,抱在怀里都让他觉得惊心,可该有肉的地方还是那么丰满柔软,让他忍不住揉捏和拍打。
苏诺被他抱着去洗了澡,整个人香香软软,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勾人心魄。
“不要了。”苏诺别幵脸,拒绝他的亲吻。
觊觎傅柏寒的是他,贪心被实现,觉得太多而接受不了的也是他。
傅柏寒还能怎么办,这样一个娇宝贝,怎么宠都不够。
“我要睡一会儿。”苏诺软着嗓子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