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付出了多少,不提了,嘴角疼。
又被捏了屁股,苏诺拍开他的手,不难想象那里留下多少印记,凶巴巴地瞪着眼睛,却因为眸中的水色,起不到什么威慑,只让人怜爱。
“不许摸了!”
傅柏寒喉咙里发出低笑,“好,不摸。”
“快去给我拿衣服,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苏诺哼了声,把他打发走。
“乖。”傅柏寒俯身亲吻他的唇瓣,心满意足之后,给藏进被子里的小孩一点单独的空间,披着浴袍就出去了。
荀永言没眼看,只能默念“我是瞎子”他太难了,他做的果然是古时候大太监的活儿吧?boss,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辛苦了,这个月奖金涨三成。”傅柏寒从他手上接过袋子,检查过是小孩穿习惯的牌子,心情不错,大方地给出奖励。
荀永言:“应该的,应该的。”
好的,还清了。
他可以,他还能继续做更优秀的大太监!
打工人,就是这么卑微。
还不都是为了恰饭。
让傅柏寒伺候着换了衣服,苏诺打着呵欠,仍旧懒得动。
他腿还软着,不想走路,但总不能被傅柏寒给抱下去,路过走廊还是会被看到的。
秘书姐姐们都是福尔摩斯,只要看到,怎么可能猜不出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