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我左手旁边是我右手的时候……
“你觉得重庆好吗?”
“然,没什么不好。”
一阵风从头顶上滑过去,飞起的头发像天的那条河流一样,早已不知去了那里。
有人说一个人这一生都不会看到两条一样的河流,就像是你今天还站在昨天的河岸边,望着昨天一直凝望的那个点,已不在是。河水永远在流动。
“若琳也许该叫若琳吧,你们有联系吗?”
“常在一起玩,都是上海的嘛,而且以前还是同学,你跟文哲呢?”
“一样经常在一起。”
昏黄的街灯静静的耸立在着黑暗的中间,好象线中间的那个点,而光则是熙汶和欣然,从一个点往不同两个方向走出的人。
“我们算是同学还是朋友。”欣然望着在漆黑的苍穹里夜航飞机的夜航灯,就像是夜航的飞机一样在无边无尽的夜空静静的游荡着。
过了好久,熙汶一直没有说话。
躲进云里的月光又重新挂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