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间也安慰他循序渐进,没必要太着急。
他上了劲,说肯定能研究出来,如果他真的在这几天成功,盛间就要答应他一个条件。
盛间说好。
那时的他已经被打压的自卑、患得患失,却还对盛间抱有最后的期望。他说希望自己可以任性一次,比如让盛间不要再去理会一个人。
他又苦熬了一段时日,差点炸毁自己一条胳膊,终于将角月阵法设置成功。
这世上能学成角月阵法的人可谓了了,而他却顾不得自己取得了怎样的成功,将思路记载手稿上后就去找盛间讨要他的奖励。
他笑着仰头对盛间说,我学成了。
盛间说,真厉害。
只字不提承诺。
他心沉下去一半,鼓起勇气主动问,你答应过我,不再去理会……
他看着盛间那双沉静的眼睛,被抛下的惶恐再次将他包围,他不敢去赌自己和六罗门谁更重要,临到嘴边的名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盛间难道就不懂吗?
盛间肯定懂。
可盛间知道他学成后却没有明显为他高兴的喜悦,也不肯主动谈及奖励,在他说到时又是如此沉静,像在看一个任性的小孩。
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在盛间的眼神下全数溃散。
他到底是什么都没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