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昌躺够了,坐上轮椅,四处寻狗玩儿。
听到佘晓楠的话,很是反感。那时只知道外孙学了医,可直到对方毕业工作,才晓得他当年考的是法医学。
一想到外孙子是研究死人的,安文昌整个人都不好了,拒绝和姜初禾一桌吃饭,姜初禾索性不去他那儿。
过了小半年,安文昌想外孙儿,他自己又克服不了对姜初禾的职业反感,就想尽办法、不择手段把姜初禾工作搅黄。
目的顺利达成,姜初禾对他的各种报复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
所以安文昌现在该作还是作,但掌握着分寸的作,不敢作得太过分,他是怕了这头动不动尥蹶子、断绝关系的活驴了。
鸡汤熬好,浇在手抻细面上。
鸡肉撕细丝,再摆上个大鸡腿,“爷爷,吃饭了。”
安文昌应了一声,继续逗狗。
姜初禾走过去,不管安文昌愿意与否,先推着他到洗手间‘暴力’洗手,再推着他到厨房。
安文昌张嘴有话要说。
姜初禾懒声抢话:“想好了再讲,现在不吃,我保证你今天晚上都没得吃了。”
陈佳雀:“姜先生……”
“你闭嘴。”姜初禾挑起面条,吹了吹,送到安文昌嘴边,“饿着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这样,我吃了很没面子。”安文昌双手交叉置于身前,摆出商务谈判的姿态。潜台词,哄哄我,哄哄我就肯吃了。
姜初禾闭上眼,双眸在眼皮的掩护下向上翻,再睁眼睛,摆出一副假笑模样,“外公你闻闻鸡汤面香不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