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打到骨缝,这下真的疼。
低头一看,是文玩核桃。
“清明节扫墓,我和我妈好好念叨念叨你,等着我妈托梦找你算账。”姜初禾捡起核桃,卡在门缝里,用力一夹,核桃碎成两半。
安文昌捶胸顿足,“狗崽子,我盘了五年的核桃!”
“怎么了?怎么了?”陈佳雀闻声赶来,“怎么又吵起来了?”
“他!”安文昌恶人先告状,“不给我喝水!还把我盘了五年的核桃夹碎了!”
姜初禾扒拉核桃仁,嘀咕着:“被门夹了的核桃,还能补脑么?”
陈佳雀皱眉,“你夹他核桃干嘛?”
“他拿核桃打我。”姜初禾搂起衣服,后背红了一块儿,隐隐发青。
陈佳雀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转而问安文昌,“爷爷你打他干嘛?”
“他不给我喝水。”安文昌扭过头,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孱弱老人模样。
像是在处理两个幼儿园小朋友打架,陈佳雀感到心累,“你为什么不给他喝水?”
“我就是在去给他倒水的路上被打了。”姜初禾指着床上的吃食,“他躲在屋里吃东西被我撞破,气急败坏了。”
“我躲什么?我光明正大的吃!你凭什么一声招呼不打,拿钥匙直接开门进来,懂不懂尊重?!”
“我敲门了,你不应声。再说这是我家,我愿意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房间。”
“你家?你这些个房产,哪个不是从我女儿那里继承的遗产?我女儿的遗产,不都还是从我手指缝里抠出来的。狗崽子,你能有今天,得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