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禾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道:“黑的五彩斑斓。”
“黑的五彩斑斓,哈哈哈……”费正搭上他的肩膀,向同桌的男男女女喊道:“瞧瞧,不愧是作家,这小词儿用的到位!不像你们,张口只会卧槽!牛逼!”
突然间漫天飞舞起白色气氛纸,姜初禾的杯子里落了一张。他甩掉费正搭在肩头的胳膊,捞起酒杯中的气氛纸,冲费正抖了抖。
“你总不出来玩儿。”费正脖子卡着音乐节拍,从他指尖拿过白纸,扔向空中,“不懂了吧土老帽,这是祭奠我们逝去的爱情。”
“我没有逝去的爱情可供祭奠。”姜初禾陷入软沙发,闭上眼,“但我可以为你逝去的爱情做个尸检。”
姜汤扯脖:“嗷呜——”
嚎叫声悠远绵长,费正一把捏住它的狗嘴,抱怨道:“领狗来蹦迪,你是千古头一份儿。”
“别人的场子,也不让狗进啊。”姜初禾拍开费正的手,将姜汤揽在怀里。
“好可爱的狗狗。”五位前凸后翘的美女结伴而来。
费正如沐春风,笑出一朵花。
姜初禾淡淡道:“只许看,不许摸。”
“别那么无情,来,一起、一起。”费正招呼她们坐下,喊侍者给美女们点酒,在姜初禾耳边兴奋道:“拿狗钓妹子,我怎么没想到呢!文化人,有思想。”
姜初禾翻了个白眼,思绪很混乱,脑海里一遍遍自动回放,那个男人伸手拍陈佳雀头的画面。
画面看不到陈佳雀的表情,足够他发挥想象进行脑补。
为了这么个男的,跟人争风吃醋,被堵在换衣间,陈佳雀你可真行!
说是曾经,也就一两年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