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雀拧开瓶盖,递过去。
姜初禾坐起身,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再睡一会儿,化验结果要半个小时。”陈佳雀说。
也许是没戴眼镜的缘故,也许是发烧的缘故,姜初禾的眼睛无法聚焦,迷离地看了看她,开始低下头摆弄手机。
陈佳雀好奇地瞥一眼,发现姜初禾在用手机软件赶稿子。很想说一句‘写不完就算了’,可她说不出口。
她需要他写完,需要统筹姐姐的a+,她想自己真的很自私……
结果出来后,姜初禾被安排去输液,这时他的烧已经退了,眼睛里有了神采,轻微的下三白透漏出疏离冷漠。
“写完了。”姜初禾赶出稿子,倚在椅背上小憩。
陈佳雀将稿子简单排版、校对,发出去,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输液室。
“姜先生,谢谢你。”
姜初禾没睁眼,从嗓子里哼出个“嗯”,有东西塞进手心,这才半抬起眼皮,是一颗老式话梅糖。
陈佳雀目视前方,腮帮鼓起一块儿。
姜初禾单手剥了糖皮,放进淡而无味的嘴里。清新的梅子酸,淡淡的麦芽甜。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夜里九点。室友佘晓楠发信息问:【小家雀,怎么还没回来,跟男人约会呢?】
陈佳雀驻足在医院门外,打字道:【在工作呀,快回去了】、【我离中心商圈很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佘晓楠:【钱家梅干菜饼!】
陈佳雀回复个‘ok’的表情包,下了台阶。见姜初禾茫然杵在那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