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府前,她只能对林原道:“哥哥,你在朝中做事,无需顾虑我。”
回到宫中的第二晚。林良善望着正在烛火下认真处理奏折的男人,在看了许久后,唤道:“陛下。”
那人被这声惊到,抬眼见着是她,严肃的面容缓和,笑道:“怎么忽然这样叫我?是还想出宫玩吗?不若明晚吧,明晚明运大街有烟火,该很热闹。”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眸中的笑意加深,道:“善善,你还记得我与你坦白重生时,也是在明运大街吗?……”
他的回忆被打断。
“陛下,你该听取朝中官员的上谏,选秀纳妃,以充实后宫。”她说。
短暂的沉寂后,奏折被扔掷在檀木桌案上,伴随着一道平静到极点的声音:“善善,你再把方才的话说一遍。”
她无畏地重复:“陛下,你该听取朝中官员的上谏,选秀纳妃,以充实后宫。”
那晚,他的动作比往常狠厉了些,让她哭地喘不过气来。
最后,她抓住他的手臂,眸中水意满溢,似哀求道:“闵危,我怕疼,不想生孩子,也不易有孕,可你不能没有一个孩子。那些朝臣说的是对的,你也需要他们在政事军务上的帮辅。”
他停下了,却未离开。
他用粗粝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轻嘲道:“朕该庆幸自己娶的是贤后吗?这般为朕着想。”
她浸在泛滥的潮意中,又听到耳畔他的喑哑喘息:“你怕疼,不想生,此事我之前就应了你。至于那些老匹夫和林原的话,你也无需理会,我还不至于无能到靠女人的地步。”
“若哪天我死了,会将皇位传于闵容。从前朝代亦有类似事,闵容也担的起。”
“善善,我只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