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棋艺不好。”闵危羞愧,要推脱自己不能和她下了。

“我教你。”

林良善一时忘了对面之人的身份,毕竟他与前世的他实在差别大,除了一张脸,性子都不一样。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都很听她的话,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只有两次他私自出府,惹她生气。

有时候她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他的名字叫真宁,而不是闵危。

她教他该在何处落子,又如何判断棋局走势。

他认真地学着,不过一个点拨,就能举一反三。

“你的棋艺原来是和谁学的?”林良善托着腮,看着棋盘,随意问道。

闵危执白子的手微顿,然后将棋子落下,他说:“是和母亲学的。”

林良善抬眼看他,却见他额前的碎发在他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长翘的睫毛抖了下。

“抱歉。”她后悔自己刚才嘴快。

闵危只摇摇头,道:“无事。”

她想起那块玉佩的事情,为了让他放心,道:“那块玉佩有了些着落。”

林良善拿出林原的说辞来应付。

“哥哥说京城中有一个叫蒋旭的武官好像知道玉佩的事情,只是他已经赶往金州镇压暴乱,若是他回来了,我再让哥哥替你去问问。”

这事情都过去了近一个月,林良善才提及,不免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