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祭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开:“江杳,你看清楚我是谁。”
“宿千祭,你是宿千祭。”
江杳烦躁得很,但目的性很明确,又一次抱了上去。
宿千祭叹气,他万年禁欲,从未有过分毫偏差,今日怕是要毁在这小丫头片子手里了。
“江杳,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宿千祭。”
男人的声音很哑,却无比认真:“你确定要吗?”
“我知道,我只要宿千祭,旁人不要。”
这话一出,宿千祭哪里还能忍受,眼眸里的最后一丝清明顷刻间消散,染了血色和欲色。
他低头,含住女孩的薄唇,抵死纠缠着。
天上的月亮也娇羞的躲进了云层里,屋内没有烛火,但床上通明一片,床幔摇曳晃动,伴随着男人的低吼,还有女孩的嘤咛。
可不管里面有什么动静,外面路过的侍卫都没有片刻停留,像是听不见一样。
床幔忽而停下晃动,女孩哭戚戚的声音软到了人心坎里。
夜还长,云悄悄的,风也悄悄的,唯屋内的男女像是不知疲惫般,如那烛火
江杳有意识的时候,浑身都要散架一般,想要动动手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就像被车祸了数十遍一样。
张嘴想要喊,嗓子也哑了,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好不容易找回了点力气,她却不敢动了。
因为她感觉身后有人紧紧贴着她。
这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她之所以这么痛,那是因为最隐秘的地方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