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今天经历了三番五次的惊心动魄,平时在家使唤我得劲的,我有危险你就消失了。
这表面诉苦心里数落的样子,宿千祭也松了口气,看来她是没事了。
“宿公子,您知不知道我今天经历了好多好多,我差点被人杀了,您差点就见不到一直尽心伺候您的最贴心的侍女了。”
“还有宿公子,您这绯烟宫太可怕了,不是刀就是剑的,咱能不能换个地方住?”
“他们还冤枉我杀人,宿公子您是了解我的啊,我这胆子别说杀人了,我连打人都不敢的啊。”
——这样够惨了吧?不够惨我再接着哭,我一定要哭惨,哭得最惨,然后站在道德制高点,然后指责他为什么不在绯烟宫。
“宿公子啊……”
“好了。”
男人略带无奈的口吻,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头上,帮她把散落的几根发丝整理好:“我都知道了。”
江杳盯着男人的手,心头咯噔了一下,这才惊觉自己还坐在他的腿上,关键她身上是又脏又乱啊。
——完了完了,我这道德制高点还站得稳吗我。
她赶紧从男人的膝盖上下来,然后垂着头,假装没有看见他膝盖上被她噌脏的一块。
那个拿着刀冲上来的是徐静的娘,徐刘氏,现在已经被狼奇制止住了。
她头上还裹着纱布,双眼哭得通红,看向江杳的眼神满是恨意。
“江杳,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狼奇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徐刘氏瞬间跪了下来。
宿千祭脸色很冷,眼里不带一丝情绪:“她是谁?”
狼奇抓紧了徐刘氏的手臂:“问你话,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