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人是董俊禾也不行。
“我想死!”温岭瞥了董俊禾一眼,“你能帮我吗?”
她是气话,也是故意说给董俊禾听。
董俊禾果然听了进去,他的态度瞬间就软了下来,他无声的叹了口气,鼻腔里的气息充斥着他的神经。
他将揉眉的手停顿下来,“温岭,那件事情是我错了。可事到如今,于事无补。我改变不了什么。”
温岭听不进去:“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再管我。”
“我是你……”
话到一半就被温岭的尖叫声打断了,她冲着董俊禾咒骂:“你滚!董俊禾,我不想看见你!”
太多的酒精上头,温岭肆意地宣泄着心头的痛。她以往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她不想和董俊禾谈起以前。
她原本以为两人可以相安无事的生活,可越来越深的接触,她发现,董俊禾能逼疯她。
她忍不住了才来这儿宣泄,让自己过的不像自己,可董俊禾偏偏要来管她,将她拉进现实。
温岭激动地用酒瓶砸腿。
瓶声落地,激起声音,与此同时湿漉漉的液体印在她的石膏上,顷刻间就让腿上呈出了颜色。
“你走不走!”温岭威胁他。
董俊禾愣了愣,他纵横生意这么多年,再难对付的人他都对付过,可偏偏对于温岭,他无能为力,再多的大道理,他也说不出口。
又一瓶酒落了地,董俊禾站了起来,他没再说什么,走出了门,在门口挥了挥手让保镖了进去。
四个保镖一进门就将温岭架了起来,也顾不上她的挣扎,迅速有计划的将她制裁住。